两人沉思不说话,楚平苍下定论道:“易南就是漠淮,而知北的掌门亲传何必要刻意遮掩修为,甚至还能转换灵根。”
护珏道:“你怎么判定,兴许易南和漠淮就是两个人,钧阳微生良怕不是个□□。”
楚平苍护珏的话有点难以忍受,再次肯定道:“一定是的,钧阳剑宗长走的道,一曰至情,二曰无情,微生良既然处了道侣就一定是至情道,至情最忠,易南和漠淮一定是一个人。何况我能感受得出,两人之间太相似了。”
然后护颇有些不以为然地说:“藏元第一的知北门,有多少秘法都不奇怪,不管是修为还是灵根,都莫太纠结。”
参桑没理他们两个的对话,而是开始目光空远地讲述一段往事:“知北漠淮十岁拜师宴上,我的师尊繆玄道人应邀而去,回来便神情恍惚,当天占星象,直道其子难测,恐成大变。同年第一次窥见诡星闪现,星象开始畸变。”
参桑是天机阁的人,天机阁的人一旦开金口,外人总是难以克制地生出一种敬畏之感,这时,在这样漫天的繁星之下,参桑的话听到耳朵里,更是令人忍不住提气屏息,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奥感充斥着他们整个人。
“漠淮就是诡星。”楚平苍问道。参桑微微摇头,“没有证据。”然后直直看着楚平苍说:“他是不是诡星难以断论,但你,是辰星。”
护珏皱眉,楚平苍不知作何反应。
“什,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是,天眷之子,大造化者,必成大伟业。”楚平苍吞了口口水,一种澎湃的情绪从他心尖开始,席卷整个心脏。护珏的眼中则晦暗不明,天机阁从未妄断,之前凡是被天机阁定为辰星的人无一不是创造出了莫大的成就。
“别高兴得太早,天机阁发现,既定的天象开始无规律地混乱,每一次发生混乱,辰星便衰缺微毫,虽然后有补足,但毕竟受损,并且越是往后,衰缺越是难以忽略。与之相反,诡星越发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