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奇了怪了。

明明是两张完全美丑不同的脸，他却总能从樱子医生身上，找到顾沐茵的影子。

是最近顾沐茵给他的干扰，更深了么？

想到这个罪行罄竹难书的女人，男人就莫名的烦躁。

他移开眸光，看向厉曜，“厉曜，听话。”

厉曜留恋的看了顾沐茵一眼，然后就咬着唇角，坐到了钢琴前。

顾沐茵看过去，没来由的感到紧张。

母子连心。

她会因为厉曜紧张，而紧张的不行，这就好像她自己上了考场。

厉霆霄注意到她紧张的样子，不屑的勾了勾唇角。

厉曜深吸一口气，把手放到了钢琴上——

这一次，他弹奏出来的乐曲，都是卡卡顿顿，毫无美感可言。

和之前练习弹出的水平，是天差地别。

顾沐茵自然是惊讶的。

明明在之前，厉曜已经练习的那么好了。

她赶紧叫停，“不对不对，应该停下来。”

“不要停，弹完。”厉霆霄反对。

厉曜听了厉霆霄的，硬着头皮弹完了。

一曲作罢，就从琴凳上下来，对着顾沐茵小声快速说了一句“对不起”，就小跑离开了钢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