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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遍了整个城内,她也数了数,光大酒楼就有四家,东西南北街,每条主街上都有一家大酒楼。

其次便是客栈、每条街上都不止一家客栈,小饭馆更多,一条街上能找出两三家包子铺,还有好几家卖面条馄饨的等。

早上刚吃了早饭,白小芽便又出来找铺子。她走了东西两条主街,终于在西街离城门不远的巷子看到了一家合适的商铺,与她们住的地方离得不远,就隔了三条街,走路将近一刻钟。

问了房主价格,一个月下来要二十五两银子,还得整年租,半年租都不行。

“还能再少些吗?”白小芽问。

房主摇了摇手指头:“这已经是最低的了,上一个来租,我都是三十两一个月。”

一个月二十五两,一年下来就是三百两银子。

三百两,对白小芽来说,还是贵了,但也不是拿不出。

她自己手里就有一千五百多两银子,这些都是她过去三年在柳溪镇开饭馆赚的。

江远山中状元后,朝廷除了赏赐了一座宅子,还赏赐了五百两纹银,十几匹缎子,一些玉器等物件。

宴客时,收的礼加起来,总共有五百多两。那些客人,一半是朱佑明的党羽,一半是秦伦的门生和友人。

这一千多两,江远山全部交给了白小芽。

然而白小芽替他清点完,并没要他的钱,转手就交给了李春花。

李春花原本是不要的,因为之前她说过,以后家里由白小芽管钱。

白小芽只说了一句:“娘,他现在都是朝廷的官了,我替他拿着这些钱不合适。”

李春花果然没再推脱,将那些钱收了起来。

白小芽在江远山跨马游街的那天,突然间幡然醒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