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话声音很小,像受了惊的猫儿一样,小小的弱弱的,生怕吓着了谁。
“是不是柳金打的?”白小芽忍着一腔怒火发问。
然而想到计划,她又硬生生把怒意压了下去。
先忍一忍,那几个人都该死,全都该死!
她暂时不去追问白小蝉身上的伤,深吸一口气,她笑道:“姐,我今天托爹叫你过来,是有事想请姐姐帮个忙。”
白小蝉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小芽:“二……二妹,姐……姐姐能帮到你什么?”
白小芽:“姐,姐夫被调到柳溪镇做捕快,这事你知道吗?”
白小蝉点了点头:“我……我知道。”
白小芽笑道:“上次我和李捕头闹了点不愉快,我想给李捕头他们赔个不是,但是我怕直接上门人家不见我。
因为我知道姐夫就在李捕头手下,所以我想请姐夫做个中间人,帮我在李捕头那里说几句好话,然后替我约李捕头和王捕快出来一趟。
就定在明天晚上,正好明天是七月初七,地点在北街花楼,你与姐夫说,让他转告李捕头,就说是我对李捕头说的,‘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’,他们不来我不走,不见不散。”
怕白小蝉记不住,白小芽让她像背书一样的,把她说的话背诵了好几遍。
确定白小蝉记住后,白小芽又急忙赶回柳溪镇上。
七月初七这天,还不到黄昏,白小芽便收拾妥当了。
花楼的包间,是刘文采帮她定的,都是刘文采和几个公子哥平时常定的一间。
她将三个方盒子包好,放在了装吃食的盒子里,假装是携带吃食,将盒子带去了花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