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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小芽拿出两个碗,给陈夫人倒了一大碗,她自己没倒多少。

她不是很能喝酒,喝不了多少就要醉。

尽管古代的酒,度数并不是很高,但对于不常喝酒的人来说,喝上两碗还是很容易醉的。

陈夫人端起酒碗,跟梁山好汉似的,仰头就往下灌。

白小芽劝道:“陈夫人,您悠着点,别喝太猛了。”

半斤桃花酿下肚后,陈夫人脸上浮现起酡红色。

她并没怎么吃菜,只一个劲喝酒。

见她喝得差不多了,白小芽问道:“陈夫人,您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?”

她刚问完,陈夫人两手捂住脸,嗡嗡嗡的哭了起来。

白小芽:“……”

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了,更不知道该怎么劝。

陈夫人哭着哭着趴到了桌子上,她趴在桌子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
白小芽拍了拍她的背:“陈夫人,你有什么不开心的,不妨与我说说。”

陈夫人哭着抬起头,又喝了两碗寒潭香,三碗秋露白,这才松口。

她抹了抹泪,红着眼咬牙切齿道:“我被骗得好惨!被他骗得好惨!”

白小芽给她夹了一筷子菜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无声的给予安慰。

陈夫人打了个酒嗝:“我……今天见到他了,嗝……就是我家的那个小厮。”

白小芽朝她点点头:“陈夫人,你实在心烦就说出来,我听着的。你放心,我今天这个耳朵进,睡前另一个耳朵就出,绝不会隔夜。”

陈夫人苦笑道:“他来我家那年,我十四岁,当时家里人正在给我说亲。

我爹一早就看中了陈丙瑞,认为陈丙瑞有大出息,想让我嫁给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