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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啊,只要是一堆男人聚在一起,总有一个会开黄腔。

从古至今,都不曾变。

她也不能说人家有什么错,别人是客,她打开门做生意,人家到她店里吃饭,至于人家要说什么尺度的话,那都是人家的自由。

在决定开饭馆前,她就做好了这个准备的。

假如连这点都无法接受,那她还开什么店呢。

更何况,人家也没拿她说笑,只是几个友人间的调侃罢了。

她左耳进右耳出,听了就过了,对她来说,没任何损失。

她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调侃老年纳妾的诗,乍一看没什么,其实也是很有颜色。

十八新娘八十郎,苍苍白发对红妆。

鸳鸯被里成双夜,一树梨花压海棠。

简简单单四句诗,画面感非常强,让人一下就能想到一个白发老头压在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身上。

你看,连大文豪都能写出黄段子这种诗。

男人,就没有不说这种事的,除非是太监。

回了后院灶房,江玉红烧火,白小芽开始炒菜。

排骨鸭肉这些,早就洗干净处理好了的。

只需要腌制一会儿,下锅爆炒就行。

干锅排骨的配菜依旧是用的魔芋,她从方老先生家里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