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根本就没把这个当作一回事,心里没激起半丝涟漪。
错身而过后,她端着米线一脸笑容的往大堂走去。
“客官您请慢用,米线刚出锅还很烫,您小心些,别被烫到了。”她温柔地将米线放到了蓝袍男子跟前,笑着叮嘱。
接着她又转身去拿了五个小些的空碗,放到桌上。
把五碗煮好的三鲜米线都端出去后,她回灶房又继续煮了三碗三鲜的。
所有三鲜口味的都煮完后,她接着去煮酸菜肉丝和豌豆杂酱的。
这两样臊子早上就炒好了,分别放在大盆里、坐上热水温着的,到现在都还没冷。
灶房除了灶台,还有两个红泥小火炉,里头放着火炭,上头坐着水壶,为了保证随时都有热水。
这一次煮起来就方便多了,锅烧热,下骨汤和热水,煮开后下米线和手撕白菜叶。
煮好后盛出来,分装到大碗里,然后放盐酱等,和哨子调味就行。
每碗米线上,都卧着半颗卤蛋。
她一次最多只煮五碗,煮太多,搅拌不匀,米线就很容易糊成一坨。
豌豆杂酱的煮好后,又煮了四碗酸菜肉丝的。
就在她以为自己能坐下来歇一会儿时,一个老太太带着俩孙子走了进来。
“掌柜的,给我们来一碗米线。”老太太扫了眼店里的客人,指着三鲜口味的道,“给我们也来一碗他们那种。”
白小芽笑着应道:“他们吃的那种叫三鲜米线,老太太您稍等,我这就去煮。”
她转身正要往灶房走,老太太又问道:“三鲜米线是多少钱一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