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公爹太过迂腐了,俗话说,笑贫不笑娼。
叔嫂又怎样,待来日江远山真的成为了丞相,并没人知道这层关系。
到时候他们白家,就是丞相夫人的娘家,比丞相寡嫂的娘家,听上去好听多了。
李云秀越想越激动,恨不得现在就扑到江家去。
她连午觉都不睡了,赶紧去地里摘了几条黄瓜,放在篮子里,戴着草帽,便快速往江家走去。
白小芽刚睡醒,正打懒洋洋地打着哈欠,揉着头发从屋里出来。
恰好江远山从柳溪镇回来了,他脸被晒得通红,衣裳都湿了大半,刚进屋便赶紧喝了几口水。
“你吃过了吗?”白小芽问。
江远山:“嗯,已经吃过了,对了,早上我走的时候你还没醒,所以我就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。除了那些卤肉,我还私自装了一小罐子菌油送给陈员外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白小芽道,“那他尝过卤肉和菌油了没,咋说,觉得好吃吗?”
江远山笑道:“陈员外说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出口,李云秀便赶到了。
“呀,江二郎这是去哪儿了,咋被晒成这样了。”
李云秀走进院里,看了眼芝兰玉树的江远山,又意味深长地看向白小芽,还朝她挤眉弄眼的。
“小芽啊,你快去洗张帕子来给二郎擦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