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白小芽虚弱地咳了两声:“咳咳……爹、爹……您别为难江家人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白永贵沉着脸看向江云川:“我白家并非缺那点子吃,实在是不能忍受家中女儿被外人糟践,要你们给些赔偿,也是为了让我女儿往后在你们江家再不受欺负。”
于是这场闹剧,最终以江二婶家赔偿白小芽三十个鸡蛋、一只鸡收场。
江二婶回去又哭又闹,闹着要跟江云川和离。
江云川比她更气,指着篱笆院门大吼道:“滚!你给老子滚!老子早就受够你了!”
“江云川你个死没良心的,你什么意思?”江二婶扑上去就想挠他的脸。
江云川一把将她推开,气得怒吼:“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?我烦你了,看着你就烦!”
江二婶瞬间焉了,她垂泪坐下,两眼无神,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。
江云川指着家里东倒西歪的椅子,又指了指乱糟糟的院子,气得抖着手咬牙怒骂。
“你看看你,做什么能行?要长相没长相,一张树皮倭瓜脸,成天好吃懒做,胳膊比我腿还粗!除了你那张破嘴会说会骂,你还有什么用,下地干活不行,家里事做不好。
你嫁到我们家,在爹娘还在时,何曾给过我爹娘一天好脸色。那会儿还没分家,属你最霸道,你吃得最多,干得最少,还嫌大嫂做事慢,骂她懒得都生蛆,还说养头驴都比她强。可你呢,你又干了什么?家里就你最懒!
后来三弟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儿,你又整天骂三弟媳妇,骂人家是破鞋,是骚……什么难听你骂什么。人家三弟媳妇是个温良的,从来不与你计较,只偷偷哭,你又骂人家装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