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不是说大学有交换生,会来爸爸的城市吗?”
“”
蒋霖皱眉,这几个人回来的莫名其妙,说的话也莫名其妙,他都已经20岁了,现在来问要跟着谁生活,没必要。
“我已经是独立的个体,我有权利选择一个人生活,未来我会自己组建家庭,我的意思是,我不想跟你们有来往了。”
“还是说,你们需要我赡养你们?”
蒋霖最后一句有些嘲讽,也带着点试探。
他昨天下午接了个电话,原来他的爷爷去世之前曾经立下过遗嘱,承诺等他满20岁时,会把自己在福安纳集团的百分之四十股份,转到他手里。
福安纳集团就是蒋爸爸在海外的公司,最初成立时,钱是老爷子出的,老爷子留了个心眼,逼着当时年少轻狂的蒋爸爸做了股权证明。
蒋爸爸一直以为人死债消,没料到老爷子会把股权转到蒋霖手里。
换句话来说,蒋霖现在如果提出撤股,他苦心经营的福安纳集团,将会资金链断裂,背债十几个亿。
这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,他不得不回来修补父子关系。
在他的印象里,儿子还是那个一见到他就会唯唯诺诺的孩子,没想到眼下看起来有些棘手。
至于蒋妈妈为什么跟着回来掺和这件事,无非是听说有能把蒋爸爸踩到地上的法子,想回来把蒋霖拉到她的战线,一起收拾前夫。
但这两波心怀鬼胎的父母,都没想到,蒋霖已经长大了,并不是他们能随意支配的人。
听到蒋霖如此直白的问是不是要赡养他们,三个人都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