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喝了一点酒的关系,夏渊笑的魅惑又禁欲,“你今晚只能喝一碗,不许多喝。”
香桃眼见着自己的酒被他喝的一滴不剩,不满的鼓起了腮帮子。
夏渊哼笑出声,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鼓囊囊的粉腮。
香桃顺手倒满酒碗,不动声色的转了话题,“那将军给我讲讲边关吧。”
夏渊莞尔,把凳子移到离她更近,拉着她的手,给她描绘他心中的边关。
他从沙漠讲到绿洲,从烤包子讲到煮羊肉,从士兵讲到胡商,在他的话语里,苦寒的边关渐渐丰满立体起来,原来在它荒芜凄凉的外表下,也有绿意盎然,奔放的生命和无尽的深情。
“听起来,乌里山一点也不比青云山差呀。”香桃一脸神往,不动声色的端起了酒碗,“关键还有美味的黑山羊。”
夏渊手腕一转,那还没沾到嘴唇的酒碗就到了他的手中,“如果青云山是佛光普照,乌里山就是塞外仙境,都是避世隐居的好地方,等我夺回乌里山,就带你去看看无边无际的大草原。”
香桃才没被他描绘的美好愿景冲昏头脑,而是竖着柳眉发怒,“夏怀瑾,你就那么怕我喝酒?”
夏渊掀起眼皮觑她,“以后有的是机会喝,又何必急于一时。”
香桃才不信他,她转身跨到他的大腿上,双手箍住脖颈,爬到他的脸上,委屈道:“我不好么?”
夏渊心里一骇,整个人怔住,仿佛时光倒流,又回到上一世,她稚气的问了同样的话,就是这句话,让他彻底沦陷,念了她两辈子。
一样的娇嗔,一样的楚楚动人,可是,他知道,这一世,她好好的,没有痴傻,也没有喝醉,他有点看不懂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