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半晌无言,存心晾着她。
“哀家听说昨个怀瑾为了你兄长,关押了半族的曹家人,他这也算怒发冲冠为红颜了。”
太后语气和缓,还拖着长长的调子,和刚才判若两人,可任谁听了都觉得此刻的太后更阴险可怕。
香桃知道无论如何解释都平息不了太后的怒气,且太后是个明白人,夏渊拿人理由充分,时机恰好,一看就是早有准备,怎可能是一时的怒发冲冠。
太后不过是想撒撒气罢了。
香桃恭谨道:“妾身惶恐,到现在也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,我正好好的看兄长比武,台上突然冲上来几个人,对着考官就打,后来又有人把打人的和被打的都带走了,这状元就落到我兄长头上了。”
太后摆摆手让她不要再说了,这件事不管怎么说,确是曹家的把柄太多,她再存心护着曹家,遮羞布还是要的。
“行了,朝堂的事也不是我们女子该参和的,你看不懂,哀家也不想看懂。”
曹家虽然损失惨重,好在夏渊也要走了,她就可以专注她的事,再没人能阻拦她,她还是要多为自己打算,至于曹家的那些不肖子孙,个人有个命吧,她也懒得耗太多心力管他们。
“香桃,你佛性灵,你给哀家说说,怎样把这一世的权利和财富带到下一世?”
听她这样说,香桃就知道,太后这是彻底放弃长生不老的想法了,这一世她倒比上一世放弃的快,上一世她是被各种长生不老的仙丹折磨的不成人形了,才彻底绝望,转向白马寺求再世轮回。
香桃落落大方道:“太后的这个问题乃是天机,妾身自是无法道破,但您是凤命,若想下一世继承同样的命格,需依栖于龙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