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阳指了指元丰帝,颇骄矜道:“不劳将军担心,皇兄带我出来的,自然会帮我打掩护。”
夏渊抬睫看了元丰帝一眼,元丰帝眸光微闪。
香桃坐在夏渊的下首,听他们回忆往昔,也插不上话,又不能走,百无聊赖的看窗外花丛中彩蝶嬉戏。
郦阳公主瞥了她一眼,状若无意道:“这屋里伺候人的不行啊,我和皇兄来了半天了,说的口干舌燥,也没人给上个茶。”
香桃随便听了一耳朵就知道郦阳公主是在说她,她虽不知道在这里怎么煮茶,倒是个离开的好机会,站起身刚福了福身子,就见夏渊伸胳膊拉她坐下。
“这屋里伺候人的是我,陛下、公主稍安勿躁,我现在就端茶过来。”
郦阳公主的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元丰帝亦微微侧目,夏渊神情自若的去了膳房。
夏渊一走,香桃更扎眼了,郦阳公主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她一番,转脸对元丰帝道:“你可见怀瑾伺候过人?”
元丰帝看一眼对面的香桃,轻笑,“这里是怀瑾打算隐居之所,行事自然和府中不同,所谓隐居,必然是回归自然,事必躬亲,若还弄一堆人伺候,那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生活而已。”
元丰帝对香桃颇有好感,他知道郦阳想针对她,遂说了一大堆话替她解围。
香桃忙起身道:“妾身失职,现在就去换将军。”
终于又给她找到机会离开。
听了这么一大圈子,香桃大概了解夏渊和这位公主的关系,也明白了郦阳公主为何看她时,眼里满是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