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碗里已经没了热气,夏渊随手给她换了一碗热汤,神秘莫测道:“你今天好好养身子,明日再休息一天,后天差不多净了身,我带你去深山湖里看看,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。”
香桃倏然转过身子,心里虽然责怪他又提起她的月事,却也纳罕,他为何这么了解她月信的规律,她确实是第三天净身,就能活蹦乱跳了。
夏渊勾唇,仿佛上一世的幸福已经搓手可得。
接下来两天过得平静而充实,香桃身子乏,大多数时间在屋里躺着,山里的阳光特别明媚,夏渊把躺椅搬到向阳的窗户边,香桃身上暖烘烘的,白天也会眯几觉。
夏渊则整日在外忙碌,每次回来都大有收获,给香桃喂了一肚子的山珍野味,他甚至还找到了一颗枣树,摘了一箩筐红枣,等着她净身了,好好补补。
香桃不得不叹服,这人一直在边关打仗,什么时候学的这一身自给自足的生存本领。
且白姨娘当年太有眼光,这确实是个好地方,和相爱的人在这里隐居,当真是圆满的人生。
“将军。”香桃叫夏渊。
夏渊正坐在桃树下打磨手杖,为明日进山做准备,闻言他蹙起了眉头,头也没抬的道:“叫我怀瑾。”
香桃怔愣,她从没这么亲密的叫过他,大多时候都是以将军相称,突然改口,她可张不开嘴,顿了半晌,她才吞吞吐吐问,“白姨娘当年有没有给这个院子留名?”
这么好的小院没名字多可惜。
“没有。”夏渊摇头,掀起眼皮看她,“你给取一个。”
上一世他们倒也真没想过给这个院子起名,只称为“家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