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桃可是越看越迷惑,跟着他走到膳房,问:“你是怎么从镇国大将军变成渔夫,现在又要变成伙夫的?”
还有会伺候女人的男子,她没好意思说。
夏渊朗声大笑,“你跟着我别跑就会发现,我还能变猎人,木工,铁匠,农夫”
“我现在就跑。”说完香桃一溜烟跑了,她若再待下去,恐怕夏渊能给她背完整个工匠名录。
身后传来夏渊肆无忌惮的笑声。
香桃在院子里摘了一把野花的功夫,夏渊已经把大鱼收拾利索,屋顶的烟囱冒出了袅袅炊烟。
他真的会做饭?
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喜,或者叫惊吓不为人知,真是越来越迷了。
小腹还是隐隐的坠痛,香桃抱着一捧野花想进屋坐会,夏渊远远的冲她招手,待走近了,他晃晃手里的一个布袋,“这个你应该用得着。”
香桃接过,发现有点烫手,打开后里面竟是一个硕大的鱼鳔,灌上热水后,俨然就是一个暖水袋。
香桃眼神变得晶亮,“这是刚才那条大鱼身上的?”
夏渊颇骄矜的点点头,从她手中拿过暖水袋,一撩衣襟,手法娴熟的系在她的小腹上,腹中登时暖暖的很舒服。
夏渊一把接过她手中的野花,插在窗边的陶罐里,随口道:“你没变,还是喜欢采野花放到室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