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渊淡然一笑,“都是乌里山一战伤的,后来再上战场,我都穿着你做的金丝软甲,身上再没被这样伤过。”
香桃算算时间差不多,乌里山大战是夏渊到边关的第一场战事,也是听说了那场战争有多惨烈,她才下决心为他做金丝软甲。
“我好像从来没为金丝软甲的事正式的谢过你。”搭好衣服后,夏渊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。
“不用。”香桃依然侧身对着他。
他长臂一伸,把她连人带锦凳抱到自己怀里,她身子困在他的两条长腿中间,男人肌理膨胀的胸膛猝然撞入她的眼中,她花容失色,赶紧闭上眼睛。
夏渊低下头,俯在她的耳边,还没开口,男子硬朗的气息灌满她的五官,只听他压着嗓子沉声问道:“你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我,让我怎么报答你?”
“将军想多了,我一向对金钱没有概念,算不得付出一切。”说完,香桃一溜烟跑进寝室,离他远远的。
夏渊眉间变得乌沉,看着她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,怎么都想不通,前世今生,她的改变怎么会那么大,像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就算她没有前世的记忆,回京前,她明明对他倾心付出,为何现在冷心冷肺,没有一点温情。
她是他的,两辈子都是,他不相信她能把他忘得彻彻底底。
“嚯”的一声,他起身跟着她来到寝室,香桃见他光着膀子跟了进来,想关门已经来不及,慌乱的躲到床帐中。
夏渊看着床帐怔了一会神,而后缓缓道:“你说喜欢绯色床帐,因为光线照在上面,床里都是粉红色。”
香桃惊呼,“我什么时候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