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渊简单的洗了个澡,在她身边躺下。
“今日军狱审了林姨娘才知道,她不仅截留送往边关的物资,还把府里账上的储备银拿出去放账,这些年敛了一大笔钱财。”
香桃装睡失败,无奈的掀了掀眼皮,问:“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夏渊道,“念她服侍二伯一场,人就直接送回娘家,至于她非法所得的银子,哪来的还归哪,充作军费了。”
香桃嗡嗡的“哦”了一声,不再接话,那意思也很明显:她想睡觉。
可是夏渊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,“鲁副官革职查办,经常帮你跑腿的驿使已被别人灭口,两个刺客也已伏法。”
香桃敷衍的捧场,“将军真乃雷厉风行。”
夏渊翻身俯在她的身旁,垂眸看她,“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,我做这点根本不能弥补万分之一。”
香桃往床里侧缩了缩身子,低声道:“都过去了。”
夏渊长臂一挥,把她像团子一样揉进自己胸前,埋首她的颈间,声音难得柔软,“你说,想要什么,只要是我能做到的,一定满足你。”
香桃身子猛然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