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昏暗,掩住满屋的春光。
香桃奄奄一息躺在罗汉床上,青丝杂乱,妖娆尽显,朱砂痣猩红耀眼,正碾在一只修长大手的下面。
夏渊像打开蜜罐的小孩,尝尽了所有的甜,他餍足不满,想吃干扒净,一滴不剩的舔舐干净。
直到怀里的女子四肢绵软,跟白花花的面团搓成的一样。
但见她衣不蔽体,身上红一块,青一块,都是他的杰作,他忍住继续磋磨她的冲动,嘶哑着嗓子道:“去洗洗。”
香桃耷拉着眼皮,不想面对这一切,她嘴巴鼻子里全是这个男人的味道,身上又湿又粘,没有被他放过一处,中衣小衣七零八落,没有一件能穿的。
她怪只怪自己身子太敏感,一经拨弄,就使不上一点力气,当触到关键部位,她一口银牙咬碎,逼自己不要出声,一旦防不住,出来的声音媚的简直能腻死人,她只会被欺负的更惨。
活了两辈子,道理她都懂,这是人性,生理构造如此,谁都不能免俗。
可是,对方却是这个人,她只能叹天意弄人,老天爷就喜欢错点鸳鸯谱。
夏渊要水回来后,见香桃抱膝坐着,头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,一头凌乱的墨发逶迤在罗汉床上,楚楚动人,我见犹怜。
他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抱起,往浴房走去。
香桃一惊,压着嗓子,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粗重,“你要干什么?”
夏渊面色潮润,眸中含水,眉尾绯红,好看的下颚线柔和迷人,他薄唇微抿,嘴角上扬,勾起的弧度性感又魅惑。
“我帮你洗洗身子。”他弄的,他负责处理。
闻言,香桃眼睛倏然睁圆,她下意识拒绝,“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