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本是坐一辆车来的,出了门才发现外面竟然停了两辆国公府的马车。
兰娥珠故作气愤道:“春香这没脑子的,临行前给她说了我和妹妹坐一辆马车就行,这会子怎么还是另叫了马车来接我。”
香桃也不挑她这话里的漏洞,反正在兰娥珠眼里,她也是个没脑子的,就笑笑,道:“那兰姐姐还和我同车么?”
兰娥珠笑着说:“算了,我就不和香桃妹妹挤了。”
说着她抬手扶香桃上了马车,“妹妹先走,我刚想起来祖母也惯爱吃点心,我叫掌柜的给她包几样带回去。”
香桃笑的甜甜,“兰姐姐孝顺一片,妹妹自叹不如。”
兰娥珠挥手,“妹妹谬赞,快回去歇着吧。”
马车跑出好远,兰娥珠还站在原地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目送情郎呢。
车夫得了好处,没往国公府的方向走,而是拐进了一条黝黑的巷道,后面跟着的蒙脸大汉小声嘀咕,“不对啊,不是这条路线。”
头儿呵斥他,“你管他走那条道,我们只要跟对马车就行,我看这里更偏僻,最适合下手。”
夏渊近来几日都在练兵,军营里一时哀鸿遍野,惨不忍睹,将军最近不知道在哪里置了气,简直是往死里折磨他们,早操围着军营一跑就是两百圈,习武的时候,每个人都免不了被他揍的爬不起来的命运。
有那胆子大的小兵在他面前哭诉,“将军,您神勇非凡,钢筋铁骨,乃战神下凡,可否饶了我等凡胎肉体。”
夏渊鼻息轻哼,毫不留情道:“还有力气耍嘴皮子,看来还是练得少了,再去跑五十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