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锦鸣郑重的点了点头,一脸肃然,“好!”
但内心还是痛,他面有愧色道:“将军,妹妹,实在抱歉,我现在没有心思看火狮子,请容我一个人静静。”
香桃心里也不好受,“我陪哥哥回去。”
洛锦鸣拒绝,“妹妹不用担心我,我就是想一个人随便走走,你们别被我影响,既然难得出来,就好好玩吧。”
说完他掉转马头,朝另一个方向走去,孤零的背影看起来非常的狼狈。
“洛锦鸣。”夏渊突然喊他,“本将军明日在军营等你。”
洛锦鸣遥遥的冲他一礼,以拳捶胸,叫他放心。
待那一马一人渐渐消失在视线里,香桃终于憋不住,泪水一滴一滴打在马背上。
夏渊默默从怀里掏出绢帕递给她,“别哭了,不要担心,就说考武状元,他能在各种打击中保持初心,说明他心志坚定,非常人所能比。”
哥哥的好她当妹妹的当然知道,“可在真情面前,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,他和莫欢然彼此钟情很多年,又岂能轻易放下。”
夏渊喉头一噎,心里沉沉像压了一块铅石,她为蒋知亦绣的那一筐子钱袋又浮现在他的面前,她和蒋知亦彼此钟情多年,她是否放下了。
心里的那份意难平终于难以抑制,他抓起她的手,咬牙问:“让你绣个钱袋都不情不愿,你这双手,是不是只为钟情的人穿针引线?”
今晚的月光很亮,清辉照在她高举的素手上,泛着银光,他发现她右手食指的侧面比别的地方都亮,他用手指轻轻抚摸,才知道这竟是一层薄薄的茧子,甚至比他手上的茧子还要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