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,头颈相交。
破旧的门扉被撞的吱吱呀呀的响。
有了那夜的经验,夏渊努力克制自己的动作,狠狠的用力,到了她的唇瓣上却只柔柔的啃噬,舔砥。
香桃的脑袋仿佛被炸开,五官都被夏渊干净的气息霸占,六感全是荷尔蒙膨胀的男子气概。
他身子像一堵墙,高大坚硬,她所有的挣扎都像在挠他,撩起更大的火。
她被吻的昏天暗地,手软脚软,像一个被风摧残的蒲苇,瘫在他的身上。
怀里的人软成了一滩水,激起夏渊心里一阵轻颤,他向前踱了半步,直接把她抵在门扉上,又是一阵暴风骤雨。
“要喝酒么?”他放了她,鼻尖碰着鼻尖,坏笑着问她。
“不”她一句话还没说完,贝齿被撑开,他鱼儿一样的滑了进来。
“夏渊,夏怀瑾,你个坏人”愤怒被揉烂在舌尖,只余盈盈嗡嗡的娇嗔。
不知过了多久,洒进室内的阳光已经西斜,唇瓣才得以分开,两人都晕陶陶喘着粗气。
夏渊横抱着香桃坐到罗汉床上,垂眸浅笑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人儿,眉骨一挑,风流无限:
“我们扯平了。”
他的脸像在春水里泡过,清隽又多情,冷冽的凤目里漾满了得逞的满足,下颚线柔和俊逸,微微起伏的胸膛一片绯红。
香桃浑身软绵,明明她是被动的那一个,此刻却像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气,她勉强用美目横了他一眼,挣扎着就想从他怀里爬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