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桃愤然躺下,留给他一个倔强的美背。
夏渊也轻轻躺下,试图哄她,“昨夜我们什么都没做,除了那个”亲亲。
“也没有人看见。”
“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“嘴上的血你别害怕,是你咬的我。”
香桃薄薄的香肩猛然一抖,冷哼出声,“那对不起了,夏将军。”
夏渊知道说错了话,轻皱了一下眉心。
他果然不擅长哄人。
突然,他想起一件什么事,翻身坐起,忽的从身上摸出一瓶药膏,对香桃道:“今日府里举行家宴,你的嘴这个样子出门不便,这是军中最好的消肿药,你抹上后,半日之内,即可消肿。”
香桃这才想起,国公府每年都是中秋的第二日办宴席,届时阖府的家眷都在,看到她这副模样,难免一番盘问。
她翻身欲要下床。
夏渊一把拉住她的胳膊,问:“你干什么去。”
“找冰水。”香桃没好气道,她面上嫣红未消,柳眉一横,显得娇嗔可爱,夏渊看得呆住,不自觉眸光一晃。
“冰水哪有药膏好用,军中多的是跌打肿痛,军医们治这个有秘方。”
说着他打开了瓶盖,草药的气味四处溢散,一闻就知道是正宗的药香。
香桃也不矫情,放着好东西不用,到了宴席还不是自讨苦吃。
她一把拿过药膏,指腹沾了一点,轻轻按在唇上。
“嘶——”饶是她下手够轻,稍一碰触,唇瓣还是疼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