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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温在国公府服侍三十余年,向来老实本分,他福至心灵,“老奴睡觉死的很,什么都听不到。”

说完他恭谨一礼,退下了。

屋外的冷风一吹,夏渊顿感头痛欲裂,今夜他实在是贪杯了,兀自一笑,他拎着食盒进了屋子。

掩好门后他一转身,看到眼前的情形,不由的瞪大了眼睛。

香桃竟趁他不在,把坛底剩的那些酒都喝了,现在正抱着酒坛,使劲晃,还边晃边自言自语,“还想喝。”

夏渊眼前一黑,心知遭了,那坛子里至少剩了两碗酒,他不过喝了五碗头就开始胀,香桃那小身板,哪经得住三碗“绿蚁”。

他慌忙放下食盒,走到罗汉床前,伸手从她手中夺过酒坛,严肃道:“简直是在胡闹。”

香桃唇边还沾着酒渍,丰盈滟滟,眸中波光流转,如一泓清泉,没有了酒坛的支撑,她软若无骨的枕在木几上,咯咯的笑。

夏渊知她已经醉的没有意识,倒了一杯茶水端到她的面前,一只手扶她坐起,一只手把茶盏喂到她的面前。

香桃吸了一口,眉头拧起,“嗯?没有味道,我不要喝。”她任性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,负气把嘴边的茶水往旁边一推。

一杯热茶悉数倒进她的胸前,夏渊被吓了个措手不及。

“热,热,热。”她无助的呜咽。

夏渊从未应对过这种情况,一时手足无措,他只好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拭湿透的衣襟,并小心翼翼避开那两团雪峰。

香桃安静下来,长翘的眼睫忽闪忽闪的眨动,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一脸认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