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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桃有点看不懂,夏渊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答应,这样的自己明明是他最讨厌的样子。

她忽然想到,还有一个杀手锏没有使出来。

只见她用绢帕轻轻的抹了抹嘴,故作惋惜道:“承蒙祖母厚爱,但对不起,我今晚不方便服侍将军。”

众人比先前表现的还要吃惊,祖母皱眉看向她,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我今天用了香,而将军他”闻不得香,这是阖府都知道的常识。

祖母闪了一下眼睫,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,“我听林姨娘说,怀瑾人还在边关,你就宁肯花大价钱买昂贵的无香颜粉口脂,怎么他回来了,你反倒用起香了?”

祖母说的是事实,她无以辩驳,只好走到祖母身边,贴近了让她闻。

夏老夫人仔细嗅了嗅,还真是那么回事,她面脸的遗憾,转脸看向夏渊,“怀瑾,你看要不要换个人?”

香桃站在夏渊的后面,见他耳后青筋暴起,额角冒着细密的汗,膝上的两个拳头攥的生紧,指骨几乎暴出来。

他缓缓抬头,仿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不换。”,然后站起身,朝老夫人轻轻一礼,一把抓起香桃的手,在众目睽睽中,向后院走去。

香桃又惊又气,她一路被夏渊拉进院子,他的手像一把大钳子,她几经挣扎都脱不开。

他一脚踹开寝室的门,遒劲的大手将她扯进屋内,顶着她在墙上,单手捏着她的下巴,哑声道:“你在酒里放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