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卫还是当年的门卫，穿着厚重的军绿色大衣，烤着电锅炉，看见江妄牵着黎七念的手走来，他还愣了片刻。

“小妄，你们这是？”

江妄言简意赅，亮出两人十指相扣的手：

“女朋友。”

杜叔手中的烟“啪地”一声掉在桌上，惊呼失声道：

“这臭小子是个女娃娃？！”

黎七念当年翻墙，可没少被他抓。

黎七念笑的露出小虎牙：

“杜叔，提前说一声，新年快乐，改天有空我们再去看乐乐。”

杜叔盯着这张帅气的脸，还是没看出来她哪点像女孩子。

“你当初一来，可是差点把小妄校草的名头抢走，可没想到到头来，居然是个女娃娃……”

他都替那些递情书的女孩子伤心。

黎七念：“杜叔，我们想进去看看。”

杜叔摆了摆手：

“去吧去吧，你们的教室没变，还是高三三班。”

黎七念一脸乖巧：“谢谢杜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