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你要再过段时间，才会和我主动摊牌。”

001指尖飞速按下键盘，再次开枪射杀一人，追平了黎七念。

“438很害怕你。”

黎七念神色不变，继续试探。

如果不是438每天在她耳边念叨墨无痕的异样之处，她也不会多了一抹警觉，顺藤摸瓜找到墨无痕的其他漏洞。

001点头承认：“它是挺蠢的。”

躲在脑海里默默观战438听到自己的名字，还来不及兴奋，就听见墨无痕说自己蠢，它抿了抿唇，弱弱替自己辩解。

“……我，我不蠢。”

怕是怕，胆子要放大。

“呵。”

001似笑非笑的嘲讽出声。

438委屈吸了吸鼻子：“他果然能听到我说话。”

黎七念心底也是一惊。

438曾经当着墨无痕的面，多次提醒她对方的异常之处，现在想来，墨无痕岂不是全都听见了……

“放心，我不会计较的。”

001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