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讨厌的食物？胡萝卜，苦瓜还是香菜？”

白衣江妄淡淡瞥了他一眼：“没有最讨厌。”

是都讨厌。

黑衣江妄神色不变。

果然，他也清楚他的饮食爱好，和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和尚一样……

他又接连抛出几个问题，江妄都对答如，越是这样，黑衣江妄心底的预感越发加重……

对方似乎知道关于他的所有事情。

不光如此，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和自己一模一样，如果对方不是每天跟在他身后，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，绝对不可能模仿的如此相似。

最后他心一横，说出了一件只有他和路千里知道的事儿：

“爷爷最喜欢的唐朝搪瓷花瓶，五岁的时候被你打碎了，你还有印象？”

白衣江妄神色淡漠：

“爷爷最喜欢的花瓶是宋朝的烟雨行舟，在你四岁的时候，被路千里打碎了，因为他胆子小，闯祸以后不敢告诉家里人，所以让你替他背了锅。”

全中。

黑衣江妄黑眸深邃的盯着他。

他故意改了很多细节，就是希望对方往里跳，可对方不光记得一清二楚，甚至能准确说出花瓶的名字。

白衣江妄继续补充：

“为了拍下这个花瓶，爷爷专门去了一趟外港，花了720万港币将花瓶买了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