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物降一物,他劝不动的,总有人能劝动,哪怕这人躺在床上不能说话。
……
黎七念这一睡,就是整整一天。
等她醒来的时候,就看到床边晃动的人影,正在往床边的输液瓶里注射着什么。
“醒了?怎么样?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
沈白景穿着一身白大褂,手下的动作不停。
黎七念浑身都没有力气,像是发了一场高烧,她坐起身靠在床头,嗓音有些沙哑: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沈白景递给她一杯水:“先润润嗓子。”
“谢谢。”
沈白景: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想不知道都难。”
他那天正看着世界赛的直播,看见黎七念突然的异常,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他哥和季节的电话就打到了他的手机上。
“季节身份特殊,没有上面的批准不能出国,只能在国内干着急,只好把我空投过来了。”
沈白景想到季节威胁的语气,暗自摇了摇头。
他又不是不愿意来,这人至于这么凶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