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七念直接说出了最坏的结果。

“如果手术效果不错，能恢复到什么程度？”

因为不到一层的成功率，黎烬自动将这个方法理解为了做手术。

这个问题完全出乎黎七念的意料，正常人听见不到一层的成功率多半都会被劝退，哪儿来闲工夫关心手术的效果。

“恢复如初。”

她缓缓给出四个字。

话音刚落，她明显能感觉到，沙发对面的男人呼吸停了一瞬。

恢复如初……

简单四个字，可对于手伤的职业选手来说，无异于天大的诱惑。

黎烬也只有这一秒钟的异样，如果不是黎七念观察力惊人，或许根本没法捕捉到他的情绪波动。

“是哪个国家的医生？”

他冷静后继续开口问道，脸上并没有喜悦之色。

期望越大，失望越大，他已经失望过太多次。

黎七念：“………”

她如果说“华国的黎七念医生”，黎烬会不会拎起桌上的烟灰缸砸死他这个不孝弟弟？？！

“是华国的医生，已经退休了一阵子，因为性情古怪，选择了退隐山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