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里杨花飞舞,落在两人的肩上,夜晚有些凉风,景樽牵着阿酌跃下,与他回到客房,客房里也有烛灯,时明时暗。
阿酌方要去挑一挑灯芯,却被面前人拥在床上。
他轻撑手臂:“你如今不怕被隔壁听见了?”
景樽笑道:“一直都不怕,之前只是以此为借口。”
阿酌又何尝不懂,这人真正爱着他疼着他,才愿意克制。
景樽揽着他有句话想问:“你今天自己穿的也是鲛绡,那么能够瞬间让它消失么?”
“可以是可以,但没必要啊。”
“有必要。”
“为什么?”
[我又不是不许你褪。]
“我急。”景樽回道。
眼前人红了脸:“我还当你真是温润君子呢。”他佯怒扭头,衣衫却转瞬消散。
景樽浅笑,专去碰能让他眉宇紧蹙的地方。
听得他断断续续的一些话语,话语中欲拒还迎,内心话却又将他的喜悦和动情展露无遗。
后来,烛影成双,话语和心声都已听不到,只有怦然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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