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牢固就得精准,不然只若花架子,他们一掌就打碎了。”

景樽低头看,携他落至亭台上,穿过帷幔将那棋盘拿起:“这个可否效仿?”

“可以。”

“好。”他把棋盘带走,至那框架前拍出一掌,黑白棋子悬在框架当中留白处,正是棋盘上每个横竖线条交错点,阿酌踩在棋子上一一运笔,一如棋盘的框架将其中巨人困住。

巨人被束缚,任由如何嘶吼也再撞不开。

画中人被打得差不多了,那道路修补得不完整,好在只需人不会掉下去就行,他二人落地后众人便往牌坊处去。

然到底还是有些不舍,阎厄与玄湮等这二主峰弟子无奈回望:“咱们的师尊回不来了么?”

“他们本来自保是没有问题的,是为了护住我们的心智才被钻了空子。”长升解释,又悲道,“的确是回不来了。”

景樽想及当初请辞照砚山时,曾于台阶上回望,正见他二人。

彼时不想那竟是最后一面。

长升说着赫然想起什么,对着长钟长鸣道:“掌教师尊还未失去心智时候对我们三个说,仙门掌令已有人领,此人便继任掌教,还记得不?”

“当然记得,那掌令……”

阿酌狐疑取下腰间掌令,这是当初姜雪行挂在他身上的:“是这个么?”

“正是,这么说……”几人愣了一愣,“姜小师弟你就是照砚山掌教,掌教在上,受弟子一拜。”

“不不不,我不是。”阿酌无措,向景樽投来求助目光,他只是找不到机会物归原主罢了。

景樽正要开口,却忽听轰隆之声自身后传来。

回头看,竟见那牌坊徐徐倒塌,正将出口挡住,众人来不及多话,纷纷向那出口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