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就得了,他们不也一样?”

“也对哦。”阎厄走进屋里,“可是,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。”

他进屋后,酒气上涌,趴在床上睡觉了,玄湮走路声音不大,过了会儿听到细微鼾声,料想也是睡了。

隔壁的人躺在床上闲谈:“这客栈可真不隔音。”

“嗯。”阿酌表示赞同,“咱们说话他们约莫都能听到。”

“无妨,他们睡着了。”景樽以胳膊撑着头,侧身看他,“我叫人送了一份聘礼单子给师尊,先问一问他可满意,是否还有需要补充的。”

阿酌一惊:“不是说暂时不告诉师尊?”

“对啊,现在不是已过了几天了,不算‘暂时’了。”

阿酌羞道:“我们那儿……我是说我以前呆过的一个地方,像这样的,不大会操办婚事,能够叫身边人理解认同,就已经很难得了。”

“那倒是挺遗憾。”景樽看着眼前人面上绯红若灼灼桃花,心中情动,俯身亲他。

窗外月色落在花影中,被风轻轻地吹,花枝随月影摇晃,地上满是斑驳的影。

两人拥吻了一会儿,阿酌手臂撑在心口,与他隔了些距离。

他不解:“怎了?”

阿酌羞道:“在魔族温泉,你是没什么感觉的对吧?”

景樽笑:“你开心我就开心。”

眼前人的面颊通红:“我现在是人形,你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