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事也是事儿啊,要如此了解也不容易的好么?”

说到此,玄湮倒也疑惑:“是啊,能够这么了解他的,想必是跟他极其亲近之人,此人定然十分在意他,也才能记得住他的习惯喜好,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个人下手?”他兴奋起身,“你是跟谁打听的?”

“就……大殿外面看门的。”

“啊?”

“我随便拉了一个人问,就问出这么多啊。”

“一个看门的就这样了解么,怎么可能?”

“不知道,要不多拉几个人再问问。”两人陷入迷惑之中,想问问景樽的看法,而一转脸,看景樽正往外走。

走到院外的景樽回头:“倾壶山每个人都知道他喜好,你们不用打听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两人问着,景樽已经走了出去,没有回应。

后殿水声哗然,漂浮帷幔也沾染了迷离的湿气,景樽走进去,那泉中的人赫然回首,怔了一怔,又往水中钻,露出一双眼睛往大门方向看。

阿酌没有不锁门就沐浴的喜好,这后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来,大师兄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都毫无阻碍地走进来的?

然而这问题又不是此时重点,他在面具之下冷声道:“又是你?”

景樽坐在池边,笑道:“对,我又迷路了。”

“你每次迷路都刚巧走到我的寝殿来?”

“是啊,就这样巧。”他道,“既然来了,正好也有些事情想问尊主。”

“你先出去,等我上去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