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话,不想什么,景樽不知道怎么应对。
既然心悦,为何又不肯说了?
是否情深反而生怯?
这些事情,景樽也没有经验,他沉默了会儿,道:“过两天,我们就回照砚山吧。”
“嗯。”阿酌点头,低垂着眉眼不看他。
“那……你早点休息。”他道,便要往外走。
“哎,等一下……”身后人叫他。
他立时站住回头,却见那人又垂眸,支支吾吾道:“哦,没事,早点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景樽只得再往外走,脚步走得很慢,许久后才走出房门,没什么睡意,又飞到屋顶上看月亮。
看了会儿,捏个决把颜双红唤来,开门见山问:“你当时跟那个书生是怎么走到一起的,说过什么话?”
颜双红被从睡梦中唤醒,无精打采:“没有说,直接做。”
“做什么?”
“睡觉。”对方打着呵欠,“困死了。”说着迷迷糊糊往后一躺,不知身后悬空。
景樽只好抛个叶子接住她,挥袖把她送回去了。
而后继续看月亮,琢磨着颜双红的话:“睡……觉?”
这夜觉是没怎么睡,月亮看到后半夜,又去后山看了会儿风,天亮后困意来了,他回房休息。
阿酌和孟夕昴早上起来看他在睡着,原计划今天回去的,又不忍叫他,在大殿老老实实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