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且等待,但也有些疑问:“我的结界他应当是进不来的,你们……开门了?”
阿酌面有愧色:“我们担心你,也担忧其他人,商议着一人先出去看看,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他在这不苟言笑的人设下,说对不起很是不习惯,但必须要说。
“不要紧,你们没事就好。”景樽的目光往下瞥了眼,又迅速收回,“鲛人鱼尾攻击力很强,你以后可以试着多练习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对方点头,又道,“那画妖变成了你的模样,实难区分。”
“哦。”景樽心虚转身,那不是变成了他的模样,而是本来就长得相同,对方又了解他,学他的举动言谈,的确叫人分辨不出,而方才一见,又看他能力斐然,把自己的本领也学了□□分去。
倒是之前低估他了。
“没事,明天我去找他。”他思虑一番, “若他还冒充我,你可看他手腕,他没有落月峰师徒印。”
阿酌坐下倒了一杯茶,低声道:“我和你一起……我不拖后腿,若是有受伤百姓,我可以在后面帮下忙。”
“不必,那些百姓……”景樽想起那个被撕咬的孩子,轻声一叹,“不好看,你不要去了。”
阿酌杯中水不小心洒落:[大师兄为何跟那画妖说的话相同?]
相同?
景樽回身,坐在他对面。
是了,对方是知晓他所思所想的。
那么,那个家伙在这里呆了多久,他还说过什么,做过什么?
他蹙眉,试探问道:“他变成我的样子,没有……怎么样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