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酌帮他把衣服幻化回来后,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这鲛绡,师兄以后……还穿么?”
“穿啊。”他想也没想。
阿酌低头笑了一笑。
院子里另几人也已醒了,大家收整一番,便该回照砚山。
只是他们都不大有精神,阎厄打着呵欠问景樽:“你怎么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?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
他又问阿酌:“你的嘴怎么了,好像被谁给咬了。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
“哎,我也没睡好,做了一整夜奇怪的梦。”他并不等人回答,只顾自己说。
孟夕昴问:“什么奇怪的梦?”
“尺度太大不能说,总归要多香艳有多香艳。”阎厄耸耸肩。
孟夕昴微垂眸:“我也是。”
玄湮道:“一样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,该不会是魔族浊气太重引发我们的欲念吧?”
景樽暗暗摇头,这明明是那“灵力暴涨丹”气息散发的结果。
阎厄又看他二人:“你们呢,做梦了没?”
两人未经商议,齐齐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