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酌:“……”
[前两天他们不是还要抓我吗?]他又往身边看,[是不是师兄教训他们了啊,师兄待我真好。]
景樽微勾嘴角。
启学铃响起,执教长老走进来,一眼瞥见几人,脚步一顿,定睛看了几眼,不大敢相信:今儿怎么回事,从不上课的家伙都来了。
一般上午都是文化课,这位执教教陈词谴句,讲述了通连阿酌都差点听睡过去的知识后,开始敲着桌子:“现在开始接诗词了啊,第一位学生说一句诗,第二位以末字作首字接上。”
他手指一点:“按座次来吧。”
那第一排的弟子便站起来,好学生自是开口就来:“照萤对雪抚清砚。”
第二位弟子起身:“砚寒泼墨映流霞。”
“霞卷暮色候云舒。”
“舒山缓水落月临。”
……
待到景樽这一排,他该接“来”字。
他起身,以手指数字数:“来了就该打招呼。”
七个字,就是诗。
阿酌暗想:[这不是诗啊,可说来应有语。]
执教敲桌子:“这个不行,重新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