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前未婚夫长的人模狗样的,他们差了不知有多少。
这般想着,林挚也懒得多说什么:“衣服在这里,你自己换吧,我先下去。”
说着,林挚拖着受伤的身子,扶着马车两侧,慢慢的出去。
车夫见林挚出来,连忙搭了把手,把林挚小心搀扶下地。
童桐肚子疼的难受,根本没有心思想别的,故而错过了林挚的情绪。
她见林挚一走,连忙撑着身子坐起来。
马车上到处都是红色的血迹,若是不明所以的旁人一看,定要吓一大跳。
简直就跟凶案现场似的。
童桐吃力的脱了身上的衣服,那深灰色的裤子沉甸甸的,血腥味极为浓重。
童桐看的暗暗乍舌,她这次的月信也太凶了些。
也不知林挚身上沾染了多少。
童桐来不及多想,从包袱里拿了一套浅绿色的长裙换上。
林虎办事妥帖,包袱里还有不少月事带。
她慢悠悠换上。
穿着干净舒适的衣服,童桐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。
而站在外面的林挚显然就没那么舒服了。
大腿处好大一块布料都沾了血迹,风一吹,血腥味窜的到处都是。
除了衣服上,他的手上也沾了不少血迹,都已经干涸了,成了暗红色。
常太医在大军停下时也从马车出来了。
虽然心里不爽林挚这般耽误时间,但还是忍住了,毕竟停下是为了熬药,也不是做别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