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挚眉头紧紧皱起。
看到车里面的场景, 更是犹如重拳锤心。
心钝钝的痛。
只见童氏面无血色的斜躺在车里,原本灵动的眸子紧闭着, 如花的唇瓣苍白的可怕,整个人人事不醒。
“童氏, 醒醒,醒醒。”饶是一向淡定的林挚也不免慌了神。
林挚顾不得许多,拖着受伤的身子连忙进入马车, 把昏迷的童桐抱在怀里。
“童氏, 醒醒, 你快醒醒。”边喊边晃她的身子。
林挚发现童桐身下一大片血迹, 他的手上衣服上也沾了不少。
见此情景, 林挚目赤欲裂,声音都在抖:“常太医,你快看看, 她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啊?”
常太医还是第一次见林挚这般慌乱, 连忙道:“林大人切勿着急,容下官先看看。”说着,常太医拉过童桐的手, 为其把脉。
林挚视线紧锁着常太医,眸子里尽是担忧, 常太医把脉的时日对于林挚来说,简直就是度日如年。
童氏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就不在两天而已,怎么就昏迷不醒了, 还流了那么多血!
林挚心急如焚,紧张的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片刻,常太医道:“这位姑娘应是着了风寒引起的高热,如今又恰逢月信来临,故而病情来势汹汹。”
“那依常太医的意思,童氏身下的血是月信的缘故?不是别的?”林挚声音有些僵硬。
常太医点头:“正是。下官这就去开个方子,给这位姑娘调养一下。”说罢,常太医欲言又止道:“林大人,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常太医直说无妨。”林挚紧张的看着他,深怕是童桐的病情有个什么好歹。
“这位姑娘应该是前几日遇袭,在河里待了许久,身子受不住,这才导致了身子受寒虚弱,就算醒来也需要好好将养,她已不适合随我等去黄河一带!还请林大人定夺!”常太医的意思很简单,带上这么一个弱女子,就是个累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