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母眼泪汪汪的看着童桐,想说点什么,但碍着林挚没敢张口。
童父恨恨的瞪着童桐,好似她犯了天大的错误似的,做了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一样。
童仕锦更是双拳紧握,牙齿咬的猎猎作响,若不是林挚在,童桐觉得他都要冲过来打她了。
其实不怪童仕锦,主要是他赌钱又欠了一大笔的银子,被逼着上公堂指证,如今指证失败,到时候完蛋的就是他。
这次欠了两千多两银子,赌坊的人会杀了他的。
命都快没了,他怎么可能淡定的了。
柴云畔还处于震惊之中,没醒过神来。
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童桐会在公堂上说那样的话,和他所想的可谓天差地别。来公堂之前有多高兴,现在就有多失落。
他一直以为今日事毕后,童桐就自由了,他就可以再次和童桐在一起了。
可事实往往狠狠给他一耳光,彻底把他打醒,告诉他是在痴人说梦。
“童姑娘”柴云畔话还没说,林挚的视线便扫了过来,那眼神充满浓浓警告和占有欲。柴云畔从未正式和林挚见过,今天在公堂还是第一次。
不得不说,林挚的可怕不说虚言,一个眼神就让他把要说出口的话咽下去。
其实柴云畔不是真的害怕林挚,而是怕林挚对童桐怎样,今日的事情太过稀奇,他觉得背后定然没那么简单,他不想童桐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。
林挚现在心里很开心,也懒得和柴云畔计较,温声对童桐道:“回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