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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希望此事正如你所言。否则你该知道我的手段。”林挚幽幽道。

童桐点头:“我知道的。”说罢,抬眸看了他一眼,试探问道:“这件事情说起来其实和柴云畔无关,都是我那弟弟挑起来的,夫君你不会怪他吧?”

不怪童桐这样问,实在是她心里没底。

以林挚睚眦必报的性子,很难说的准。

既然他都知道她主动拉柴云畔的袖子了,肯定也知道到了柴云畔撩她袖子看鞭伤的事情。

在这封建的古代,女子随便露出一点手臂,或者是男女手轻轻碰到,那都等于名节有损。

她实在是怕林挚不会放过柴云畔。

毕竟那个于明朗就是个最好的例子,直接被他一刀杀了。

而且按照小说剧情描写,柴云畔只是怒骂了他几句,连他袖袍都没碰到,便被他调出京中做官,一生都未回京,这对于一个十年寒窗苦读,刚进士及第的人来说是何等的残忍。

林挚闻言,刚消下去的火又腾腾的冒起来了。

她什么意思,她在担心那个姓柴的?那她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在放屁?

冷冷的盯着童桐,一双犀利深邃的眸子好似结了冰。

寒光凌冽,危险至极。

好似在下一刻,就要爆发。

童桐害怕的缩了缩脖子。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整个人也稍稍往后退了一步。

不怪童桐害怕,实在是林挚发起火来太可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