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雨见童桐起身,道:“姑娘,您这是何必呢?主子他毕竟是您的夫君,您这样躲他也不是办法啊。”这几天姑娘的情绪恢复的差不多了,甚至和以前也没多大的区别,只是在主子这事上,姑娘却对主子陌生极了,甚至连对主子笑都不曾笑过。
其实姑娘失了清白,不知怎么面对主子是正常的。可主子频繁过来,很明显也不在乎姑娘经历的事情,她何不敞开心扉,试着接受主子呢。
童桐不发一言,不知该说什么。
其实躲他,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。
她就是怕他啊,就像她们怕林挚是一样的。
只是她是妾室,而她们是下人罢了。
也许,过一段时间就好了。
童桐这样安慰自己。
之后林挚又来了梧桐院几次,但几乎每一次童桐都推脱自己有事。
要么是林挚没见到人,要么见到了人,也没说上两句话。
其实林挚本身就是个话少之人,现下童桐也不说话,两人就僵在那里了。
这天,童桐刚吃过早饭,正在院子里切草药,便听到林明前来禀报:“童姑娘,您的爹娘和弟弟来府里看您了,现在人已经在客厅等候了。”
童桐皱眉:“我爹娘和弟弟?”
“正是。”林明道。
童桐不解的很,他们来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