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奕澜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干有多么无聊,多么幼稚,站起身来,跟一条上了钩的鱼角力,一边放线遛它,一边嘴贱身边这条大美鱼:“看着你的同类被我抓住吃掉,你居然一点都不痛心,真是可怕的人。”
池砚长叹口气,傅奕澜嘴贱的病已是“久病缠身”,不仅缠傅奕澜小学鸡的身,还要缠他的身,万幸,久病成医,池砚已经积累下对付傅奕澜的硕果累累的经验,此时千万不能跟傅奕澜斗嘴,越斗越来劲,而且越骂越开心,气的全是池砚自己。
傅奕澜腿上一重,不可思议地去瞪池砚抱他大腿的样子,是真正的抱大腿,池砚还仰头对他露出迷人的笑:“我早被你抓住,被你吃掉了~”
池砚感到傅奕澜抖了抖,白皙的面颊上居然浮红,傅奕澜脸皮惊天地之厚,居然被池砚臊到,说明池砚此招到位了。
傅奕澜别开脸,佯装扯他的鱼:“哼,你找到治我的招了。”
“服不服?治到你了没有?”
“行吧,不逗你了,放开我,鱼要上钩了。”
池砚拿出跟傅奕澜刚开始搞暧昧那会儿的嚣张劲、流氓劲:“这里有条现成的鱼,你钓那个有什么意思。”
傅奕澜恐吓他:“手别乱摸了,池砚,你不懂张弛有度?还动我?信不信我治你?”
“来治来治快来治我,人家等不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