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有点担心:“我是舒服,你不会淋感冒吧?”
傅奕澜哼一声:“我有这么挫吗。”
池砚便不多嘴了,反正他多嘴也没用,他不听话傅奕澜拿他没辙,同样,他也别想让傅奕澜听他的话。
“你干嘛突然搞情趣。”
“这也叫情趣?”
池砚嘿嘿地笑,大雨倾盆,衣服都像不存在了,一冷一暖的热度毫无阻拦互相渗透。
“怎么不是情趣,还挺浪漫,你受什么刺激了,这么土的人居然懂起了情调。”
傅奕澜不理他。
池砚想让情调也升级,贴着傅奕澜耳畔低语:“而且挺色的。”
傅奕澜收紧手,气息拂在池砚皮肤上,池砚笑着躲来躲去:“那你可以再色一点,别躲,你不是最擅长色了。”
“我不擅长!我不色,你色!”
“池砚,我过两天要出门了,你得好几天见不着我,你现在不跟我色,你会后悔的。”
池砚肌肉明显收紧了,喉咙也发紧:“你要去处理你的事了?”
“嗯。这回你别再变了法地跟着我,在家等我,三天之内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