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缪尔质问:“他要是不愿意,你就不应该强迫他,去留是他的个人意见。”
嫌火药味不够重,补充道:“他想走我可以代劳,我会尊重他,他想去哪我都答应。”
傅奕澜听出塞缪尔冠冕堂皇的誓言下,实则在斥责他强制关着池砚的行为令人发指,他倒感觉出一点趣味,毕竟他真没为池砚跟什么人脸对脸争风吃醋过,妈的,这感觉,一半充血上头,一半让他只想狠狠地打击塞缪尔,让他跟他认输。
“你想和他交流?他对你开口说过话么?”
塞缪尔脑子里回忆起一个“牙白”,一个“达咩”,他额上冒出难堪的汗珠,少爷这点说的没错,他根本不懂他的语言,可如此一来——
“那你也不该听得懂他在说什么,我想,你和我们宣布的东西,都是你的一厢情愿。”
塞缪尔吐出真言,无比畅快。
傅奕澜居然落个下风。
但这只是第一轮,只是热身赛,这小子对他老婆还挺念念不忘,傅奕澜面临一群奇诡的恐怖东西时,心理素质好,基本不起波动,被打趴了他再爬起来就是,可在情事上,他从没跟人对擂过,他和池砚从谈恋爱到结婚的过程太顺风顺水了,只能说两人都是第一次攻受对接,爱情方面居然比不上中学老油子小孩。
所以傅奕澜遇上抢老婆事件,不能像一个成熟的龙傲天一样当笑话,再夸赞自己眼光好,找了个靓翻的老婆。
反而,傅奕澜久违的争强好胜心里被激发出来,他知道自己肯定胜利,池砚爱死他了,所以现在是一个基本爽文套路,他现在让塞缪尔越嚣张得意,那么呆会池砚表现出非他不可时、塞缪尔一碰池砚池砚就尖叫一句他刚逼他学会的英文国骂“fuck off”时,塞缪尔一定会炮灰得让他爽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