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说:“他离不开我,就这样吧,比起让你们难受,我不想让他难受。”
池砚:睁眼说瞎话!!
凯特:真疯了!
塞缪尔三人:他看起来好可怜,也许……他是被少爷强迫的?
那不就……我有机会了?
池砚看众人面色各异,而他成舞台中心,天啊,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和傅奕澜虐狗,再说他们虐狗有些人还受不了搞基呢,他有素质,可傅奕澜非要把他弄出来,非要抱他,非要虐狗不可,说什么:
“他们长得比你看着搞基多了,你就担心这种多余的东西?我过两天要出门,他们得在我这困一阵子了,我不好好地让他们知道别他妈打你主意,我敢出门?”
“你出你的门!我还会给你戴绿帽不成吗?!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点‘公信力’?!”
“哼,我知道你不给我戴绿帽子,你爱死我了,但是你管不住他们拿着绿帽子找你。”
“岂有此理!他们拿绿帽子过来,我是不会看一眼的!你莫名其妙!你放开我,别让我出去丢人!”
然后凯特和塞缪尔几个绅士小姐,听到了池砚骂出的一串字正腔圆的传统国粹。
池砚被傅奕澜抱得紧紧的,身上也裹得紧紧的,连脸也拥着面纱,傅奕澜现在反悔了,再也不随便让池砚裸奔了,这事还是得留在床上变花样,下了床就得衣装得体,是他违背自然规律,祖先从茹毛饮血进化出蔽体的廉耻心,他怎么又给池砚扒了回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