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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奕澜坦然道:“嗯,我又忍不住。”

这军医脾气极好,发火需要读条,傅奕澜看他快憋出骂自己的话了,赶紧和池砚道个别。

他捏起池砚小巧的下巴,嘴唇都是肿的,人刚从发热缓过来一点点,除了迷蒙地回望他,什么事也做不了,多乖,多可爱,好好呆在家不好么?

“砚砚,你这样明天参加不了训练了吧?”

幸灾乐祸。

但池砚已经没那个能力跟傅奕澜发脾气了。

傅奕澜揉着池砚的嘴唇:“你不要打上星舰的念头,我不会让你如愿的,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,就是送死不行。”

军医终于憋出一个词:“禽——”

傅奕澜问他:“我晚上能来他住的地方么?”

“不能!!!!”

“哦。”

傅奕澜闪了。

军医没能骂全“禽兽”,颇感遗憾。

傅奕澜对找来兴师问罪的士官说明情况,依然抹去了自己把池砚勾发情,然后把池砚吃干抹净的事实,锅全推给池砚,说池砚自个儿冷不丁发情,他只好勉为其难帮助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