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傅奕澜身边,多少也掌握了一点阴比的技能。
到第四周,全员要进行考核,包括体能训练和一场实战演习,考核前放了一天假给他们养精蓄锐,只有池砚,被士官惨兮兮地专门揪出去,给他特训游泳。
因为他两周前第一次下水,用狗刨惊煞了众人。
放了假的队友们又一片欢声笑语,围着小池塘观看铿锵玫瑰美女入水,美则美矣,姿势太生草了,士官对池砚耳提面命,要他学会一个正经联邦军应该掌握的游泳姿势,并不是士官歧视狗刨,关键池砚要是狗刨刨得快他也不说什么,刨半天只能保持原地不沉下去,这踏马难道不是给敌人一个现成的靶子吗?
池砚被迫学习自由泳、蛙泳、仰泳,美名其曰让他从中探索出一个最适合自己的姿势,池砚眼泪险些拉了下来,他就是喜欢狗刨怎么了,当年他可是凭一手杰出的狗刨挽救过自己的性命!
等池砚强行学会了有点像狗的蛙泳,手脚可以每刨一下都稳步前进的时候,士官终于放过他,这时候池塘里都被池砚的奶茶味腌了,好些alpha差点没忍住来喝池砚的洗澡水。
士官虽然勉强放过池砚,但回想着池砚被他“改进”过的游泳姿势……妈的,好像还是狗刨!
因为明天有考核,还没到就寝时间,基本上宿舍里的alpha都睡过去了,除了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,还有点鼾声,毕竟持续几个星期经受高强度训练,精神时刻紧张戒备,他们都练出一种闭上眼就能深度睡眠的能力,这样真正出任务时,无论环境有多恶劣,起码能通过高质量睡眠补充体力。
池砚一介体育废物能撑到现在,主要功劳还是每天睡前十分钟的甜头。
这个时候别人睡着了,他蒙在被子里,偷偷想一些要说的话录给傅奕澜,训练营不允许使用通讯设备,刚应征来的人多少沾点网瘾,必须戒网,所以想要和外界联络,竟然得使用很古早的法子——写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