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根本没发现傅奕澜是怎么进来的,感觉像被家养的大狗拱来拱去、亲来亲去,被弄醒了,醒来就发现傅奕澜居然都上他床了。
池砚本来有很多话想问他,比如你怎么翻过那些红外线,怎么手撕机器人,打坏机器人打算给我家赔多少钱诸如此类,但一看到傅奕澜的面孔,什么话也问不出来了,他来这个世界真就只和他一起呆过一天。
池砚抱怨:“你一定是嫌弃了糟糠之妻,心里有了新欢!”
“哦。”
“不准哦!”
傅奕澜两只手完全不是摸糟糠妻的架势,那是摸娇妻的架势。
“你每回说这种话,不觉得不黏着我更有信服力一点?”
池砚抱得紧紧的不撒手,用这样的姿态骂道:“去你妈的信服力,你什么也不告诉我!看见你就令人生厌!”
“嘴这么臭?该洗洗了。”
池砚唔唔呃呃嗯嗯,被迫来了一次傅式洗嘴。
“不是,你,你等等!”
“等什么,我多久没碰你了?等不了,你别动。”
“我去你他妈前世是海豚来的吧!!”
“什么说法?”
“海豚好涩啊!!”
“你不涩?我是不是你教出来的?”
“……也对,早知道不传授给你我积累多年来的丰富的知识理论了,你他妈是个实践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