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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奕澜拿一目十行的功力,把书扫完,丢一边,他站起身,轻快地坐上桌子,把池砚抱来,池砚立刻攥紧他的衣服,埋在他腹上,傅奕澜理着池砚的头发,不得不说,池砚这样子,好像离开他就活不了了。

傅奕澜爽到了。

他撸起左臂的衣袖,捏起池砚的下巴,将手臂抵在他唇边,哄着他:“池砚,听话。”

池砚虽然人迷糊,但是潜意识抗拒,摇着头,还是不同意,哼哼着:“我不咬你,不咬你……你拿走!好烦,让我睡觉。”

“你得咬我,你多久没吸血了?你这么大的蚊子,现在已经饿死了。”

“不咬,不咬,我好几年都饿不死,我不咬。”

傅奕澜哄了他好几天,池砚都不就范,牙咬得比卡扣还紧。

傅奕澜软的都使过了,连色诱都干过,堂堂的攻,居然钻研出诱攻属性,真是越来越丢攻圈的人,现在只能来硬的。

他又捏住池砚的鼻子,池砚憋了好一会,受不了,挣不开,一鼓泄了气,张开嘴喘气,这一张开,傅奕澜就不准他闭上了。

傅奕澜很豪横地把手臂一大片塞进池砚嘴里,池砚犬齿特尖,一下就刺穿肌理,池砚一尝到馥郁的甘露,脑子被本能攫住,他若不是这么喜欢傅奕澜,绝对忍不到现在的,他都快饿疯了。

傅奕澜抱着他喂他,用脸颊贴着池砚的额角,仿佛能通过自己流逝的血液,感受到池砚体内的循环,这下子,水乳交融,难解难分。

傅奕澜不叫停,但池砚硬是松开牙,摇着头自己告诉自己:“不吸了!不吸了!不可以!”

傅奕澜没忍住,拧住他下巴吻他,怪可怜怪可爱的,得亲亲。

这份上池砚也没全醒,反正他没少和傅奕澜亲嘴,所以跻身成涝的涝死,根本不在意,想亲就亲,有嘴就亲,脱单是这样的,再也不是寡王的心态。